现在是晚上，沉清躺在学生会休息室的床上。
  不过这是第二天晚上了。
  一天一夜。
  她被白修干了一天一夜。
  白修给她把第二天的课都请假了。
  沉清从最开始的哭着求饶到破口大骂，然后开始呻吟，最后没有声音了。
  不知道白修给她擦了什么，眼睛没肿，那儿也没肿。
  沉清也不懂为什么她叫得这么大声都没有人来。
  白修正在帮她按摩身体，揉着她的脚心。
  沉清没有力气动，她冷冷地看着白修，声音沙哑：“会长，我有男朋友的，他知道会杀了你的。”
  白修笑笑，又按揉起她的小腿：“那只小黑猫？还是粉兔子？不会是和你住一起的奶牛吧？放心吧，他们一块儿也打不过我。”
  “我腰痛，给我揉揉。”沉清指挥他，反正她现在也动不了，白修除了不会停，什么都干。
  “好。”白修答应，然后给她揉起腰来。
  白修揉了揉她的肚子，沉清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崩溃起来，不过她现在哭不出来了“呜呜，我不要下蛇蛋，我不想生蛋……”
  白修失笑，安慰她：“我没有生育能力，你不会怀孕的。”
  沉清吸吸鼻子“真的？”
  白修：“真的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但是我现在恨死你了会长，你是个qj犯。”
  白修摇头：“人类的法则对我不适用，我们这一类就是先交配再求爱的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可是我拒绝了你的交配请求。”
  白修微笑：“所以我直接上了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”
  白修：“另外关于你的‘男朋友们’，我是接受一妻多夫制的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疯子。”她觉得自己和白修沟通不了。
  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，沉清没有说话，白修就抱着她。
  沉清又问他：“为什么非得是我啊，会长你那么受欢迎，不缺喜欢你的人吧。”
  白修：“因为你善良，从你入学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，我一直希望自己未来伴侣是一个尊重兽人对兽人友善的人，你是我的理想型，而且我们很合拍，我想我们婚后会很愉悦的。”他又补充：“我会很爱你的。”
  沉清悚然：“……你现在是在求爱吗，会长？”
  白修顿了顿，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我可以拒绝吗。”
  白修：“那我会一直做，直到你同意为止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”
  白修捏了捏她的下巴：“你想做吗？”
  “不不不。”沉清连忙拒绝。
  “好，我尊重你。”他说。
  去你的狗屁尊重，那之前她喊停的时候为什么不停？也不接受她的拒绝。
  白修：“你想要帮助兽人对吗？我从相旬那里知道你的事，我会帮助你的。”他亲了亲沉清的后脑勺“我爱你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我不爱你。”
  白修只是温和地笑笑：“没关系，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，晚安。”
  沉清：“……”
  沉清终于好好睡了一觉，第二天还要去上课。
  好在白修给她按摩了，沉清身上才没有那么痛。可是白修非要送她去上课，送到座位上的那种。
  沉清的拒绝根本没用，白修会选择性地答应她的拒绝，沉清完全奈何不了他。
  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了，繁缕来上课了，他也戴上了沉清重塑的手环。
  然后沉清走进教室的时候看见好几个兽人同学的鼻子动了动，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，云梵希和繁缕突然都捂住鼻子看向她。
  目光不善地盯着沉清身后的白修，白修只是在微笑。
  沉清绷着一张脸，她怕自己绷不住要哭，虽然云梵希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她，但捂鼻子已经让她难过得不行，她知道自己现在身上一定全都是白修的味道，两个人一块儿待了那么久，她又被灌满了。
  “会长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  “天呐，难道您和沉清在交往吗？”
  白修笑着点头：“是的，我们在交往。”
  “你们看上去真般配！”
  有人还在欢呼，沉清第一次觉得这些人类同学真吵。
  她不敢看旁边云梵希的表情。
  “那好好上课，亲爱的。”白修亲了一下沉清的脸颊，离开了。
  有女生因为那个吻在尖叫。
  叫个屁。沉清心想：这么喜欢，有种换你们来，两根加一天一夜，还是条蛇。
  上课的时候沉清想和云梵希说话，不过他在睡觉。
  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又围了过来，云梵希则是一下课就跳窗走了。
  一上午，沉清都没能和云梵希说上话。
  丽芙还是没有来上课，但她有回复沉清的消息，只说自己没事，此后再没有动静。
  中午吃饭的时候碰见了暗锐，他看上去很担心沉清：“你没事吧？你两个晚上没有回宿舍。”
  “对不起啊，让你担心了。”
  暗锐摇头：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  他看了一眼没精打采吃着饭的沉清，又低头问她：“你今晚会回来吗？”
  “当然，不回宿舍我还能去哪。”
  暗锐浅浅地笑了一下“那好，我等你。”
  “噢。”
  暗锐当然闻到了沉清身上的味道，但是他完全没有要问的意思，那是沉清的自由……
  他只是想，沉清还愿意回宿舍和他住，真是太好了。
  吃完饭和暗锐道了别，沉清不太想回教室，想着能不能到处转悠碰运气看看会不会碰到云梵希，保佑不要碰到白修。
  运气不太糟糕，但也不太好。
  她碰到了在池塘边打水漂的繁缕，他看上去心情不太好。
  “哇好厉害，你刚刚打了十个诶。”沉清真心赞叹。
  繁缕被惊了一下，看她一眼“哼”了一声“这算什么，我还能打更多！”说着又打了一个，不过这次没有发挥好，两下就落入水里。
  繁缕：“是失误！”
  沉清表示理解，示意他继续。
  下一个繁缕发挥得很出色，有十几个呢。
  沉清鼓掌，表示佩服：“我都不会打水漂。”
  “好笨，我教你！”
  在繁缕的指导下沉清打起了三个，她挺开心的。
  她笑着和繁缕击掌。
  繁缕本来也笑着，也把笑容收回去，他踢了一脚旁边的小石头，石头落入水中“咚”地一声，水面上泛起阵阵涟漪。
  “我以为你喜欢的是那只蠢猫。”他看着正在找石头的沉清说道。
  “嗯，我喜欢云梵希。”沉清大方承认，她终于找到了一块合适的。
  “那你为什么……只要是碰到发情期的兽人你都会帮他吗？”
  没能打起水漂，石头沉入水底，真可惜。
  “不，那家伙没有发情，”沉清转了转脖子，吐了一口气“我是被强迫的，发情期的兽人我也只帮过你一个。”
  “那我又发情的话，你会帮我吗？”
 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问这个，沉清认真想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会吧，因为你看上去真的挺难受的。”她并不讨厌繁缕。
  “沉清。”他扯了扯沉清的袖子。
  “怎么了？”
  “……我好像发情了。”
  沉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，确实，虽然没有上次那么吓人，但繁缕耳朵又冒了出来，喘着气，脸也通红。
  他俩翘了下午的课，沉清跟着繁缕到了他的宿舍。
  “你舍友呢？”
  “他不在。”
  繁缕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。
  虽然之前看过一回，不过沉清觉得，繁缕生得……真漂亮啊。
  繁缕凑过来，贴着叫她的名字：“沉清……”
  沉清抱住他往床上走：“还跟上次一样吗？”
  繁缕：“我上次把你的衣服都打湿了，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。”
  沉清一想，确实，繁缕喷得特别厉害，到处都是。
  然后沉清被按着脑袋乱干的时候，想得是：和上次一样……？骗子。
  动物们都喜欢这个姿势的吗？她真的服了，为什么摸着摸着就亲起来了，亲着亲着就干起来了？
  “沉清，你在想什么？”繁缕声音颤抖着问她。
  然后下一秒，沉清所有想法被撞了个稀碎。
  “呃……”沉清又全身震颤起来，满脸潮红。
  繁缕和白修给她的体验完全不一样。
  白修是缓慢的，每一次持续时间又特别久，直到最后才会带给她强烈的冲击，所以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白修的形状，沉清又哭又骂，他就会哄沉清，但一刻也不停，沉清的肚子被越灌越满。
  繁缕是一次一次的，快又激烈，他似乎有一个周期，每一个周期结束就会停下来亲亲沉清的脖子、肩膀还有背……但很快又继续下一个周期，停下来的时候他会抽出来揉她的肚子，由于质地不一样，很快就出来了，所以沉清不断地被灌满又清空又被灌满……如此循环。
  繁缕还很喜欢喊沉清的名字，这次轮到沉清安静了只是偶尔从喉间发出的声响、无法抑制的；之前是在她破口大骂或者痛哭的时候，白修很安静，沉清总觉得他在笑。
  反正都不是人。
  “沉清！”繁缕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这也是沉清感觉最强烈的一次。
  没有白修的时间那么夸张但也是从下午做到了晚上。
  繁缕变成了兽形态，他这次没有晕。
  沉清转过身，繁缕跳到了她的肚子上，小小的一只，大概只有一个手掌大，毛茸茸的，很可爱，怎么也没想到人形态还会那么高，还那么大……
  虽然但是，粉色小兔子真的很可爱，沉清还有些颤抖着，她伸手摸了摸缩在自己肚子上的小兔子，真的很舒服。
  繁缕也享受着她的抚摸，他眯了眯眼睛，小声地告着白：
  “我喜欢你。”
  “我爱你。”
  “我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。”
  “可以也喜欢我吗，沉清？”
  “我只要你对云梵希一半的喜欢，只要一半就好了，好吗？”
  ……
  不知道为什么，用这副身体说话的繁缕格外可爱。
  “好。”沉清不由得答应他。
  “太好了！”繁缕很兴奋，他又跳起来，他亲了亲沉清。
  沉清睡着了。
  沉清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体很干爽，湿透的床单也换掉了，应该是繁缕做的。
  他还是兽形态，小小的一只窝在沉清旁边，给沉清和自己都好好地盖上了被子。
  沉清迷迷糊糊地，抱住他又睡着了。